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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玫瑰

[不倫戀情] 媳婦做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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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lf4nsr 發表於 2022-6-9 23:53:2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時時撞在曼玲的臉上,突然一聲低吼,身體停頓了足有幾秒鐘,像是在絕頂高潮的瞬間無法挪動分毫。曼玲眉頭緊皺,看來表哥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動著又緩緩地動了幾下,似乎全身的力氣都已離己而去,此刻再難以支援他臃腫的身軀。他一交坐倒在地呼哧呼哧地喘著,連我妻子將那黏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舉動似乎也沒注意

    這時曼玲擺脫了表哥的糾纏,全神關注地被二叔乾著。她一手支牆,一手撐著綳直的美腿,做過負離子的披肩秀髮此刻亂作一團,放縱地隨著他的抽插翻滾舞動著,如同她喉嚨里淫叫的音調。

    二叔幹得滿頭大汗,罵道:「爽不爽?騷屄!我比你老公怎幺樣?」

    我妻子充耳不聞,不予回應,我卻想像著她心裡的回答,究竟是什幺?一想到可能她真的覺得那個男人比我強,我就感到異常興奮。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他們一起來,好在他們沒讓我等太久。

    二叔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和強度,我太太也叫得更起勁來鼓勵他,很快那赤裸的兩人的動作就達到了令人目眩的地步,他忽然叫了一聲道:「我要射在裡面!」

    那一聲喊終於讓我忍無可忍,一個冷戰,精柱標出一米開外。

    在妻子越發高昂的喊叫中,他也終於噴發了,他高潮時絲毫不停,動作仍然很有力,一下下將她頂在高潮的最高峰。我望著那次次的撞擊,有節奏地伴著自己一股股的噴射,剛才所有的憤怒刺激也得到了陣陣無比的發洩。

    這是個什幺樣的景像啊,我在遠處漂浮的道德感悲號著。這怪異的三人組,同時漂浮在邪惡高潮的雲端,每個男女的心裡,都有著如此陰暗的思想和快樂。

    他們終於走了,把剛才還供給他們無比快樂的她像用壞了的玩具一樣丟在那裡,只帶走了她的內衣褲「留個紀念」,和把柄,我暗想。

    她失神地站在那裡,連衣服也沒有穿上。剛才被羞得掩面的溶溶月光從雲霧中探出頭來,照在她絕美的胴體上,溫柔地撫慰她被蹂躪得處處烏青的肌體。我忽然感到如此嫉妒,我美麗的妻子,我的驕傲,已不再是我的專有。

    我走出來面對她,卻沒有走到她身邊。她含著淚瞧著我,就這幺一動不動。我端詳著她,她從來沒有這幺美過,我想,可我也從來沒有覺得和她如此疏遠。我只覺得心裡好苦,又精疲力竭。她在我眼裡尋找著諒解和愛,可她終於都沒有找到,兩顆淚珠幾乎同時滾下面頰,掉落在她豐滿的乳峰,凝聚在乳頭上搖搖欲墜。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我,看得我又怒又憐。我該怎幺辦?我又能怎幺辦?我問自己。濃濃的夜色包圍著我們,看不見一盞明燈。


    晚上,我覺得應該安慰一下曼玲,我把曼玲的那雙白白嫩嫩的雙腳架在肩膀上,用嘴吻著她的小穴,那裡澀澀的,週圍有些紅腫,畢竟是雨後的殘花。被人搖擺得傷痕纍纍,曼玲微皺著眉頭,輕輕的呻吟著,我稍用力,一股白色的漿液被擠了出來,流進了我的嘴裡……

    我望著曼玲,心裡充滿了憐惜,暗暗發誓,曼玲的今天,也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喜歡曼玲被別人玩,就不會弄假成真。即使曼玲真的有錯,只要她還和我過,我就永遠對她好。

    第二天,曼玲躺在床上不起來,說痛,我仔細一看,可憐的曼玲屄都腫了。

    我和曼玲上街,忽然背後有人喊曼玲,曼玲的臉騰的一下漲紅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表哥,表哥遞給我幾塊糖,說:「昨天我當新郎了,新娘子和曼玲一樣美。來,吃幾塊喜糖。」

    過了兩個多月,什幺事也沒有發生,曼玲的單位中沒人知道那晚的事,我們的心情也放鬆了。

    但我發現,沒事時,曼玲常常默默地坐著若有所思,臉上卻陣陣泛起紅潮。我和曼玲做愛,很少再提起曾共同的性幻想,曼玲也沒達到高潮。

    有一天,曼玲告訴我,她看見表哥了,表哥和她很親切地大招呼,沒有提那晚的事。可能是這個原因吧,她覺得表哥似乎也沒有過去所認為的那樣討厭。她還告訴我,表哥和二叔在單位都有情人,而且都很漂亮。

    那天晚上曼玲表現出少有的興奮,要求繼續玩性幻想,我同意了。沒想到曼玲的幻想對象居然鎖定了二叔和表哥。她動情地喊著他們的名字,和我激烈地做愛,我們都連著幾次高潮。

    事後,我問曼玲:「你真的想讓他們再操一次嗎?」沒想到我的媳婦竟真的紅著臉點點頭,羞答答地說:「他們的雞巴……真的--比你的……大。」我這才清楚,原來我媳婦原來是食髓知味,每天想的是他們。

    恐懼心祛除了,綠帽情結又強烈了起來。我心一蕩,對曼玲說:「我一想我媳婦做妓女就心中興奮,我就喜歡別的男人摸我家曼玲的身子,騎我家曼玲。」

    曼玲開始不同意,後來開玩笑似的說:「我才學好,你又讓我學壞,我這次真學壞了你可別生氣。」我笑笑說:「你不已經有前科嗎?」

    「那我就繼續為你做淫蕩的女人。但我再被別的男人玩,我可要對他們好,挑逗他們,甚至是做他們的馬子,叫他老公,你能受得了嗎?」

    「你去玩吧,我不會怪你,因為這是我自己找的。而且,入洞房前,我會親自主持你們的婚禮。」

    我說完,曼玲突然臉紅了,猛地親了我一下,調皮地說:「過幾天我一定送你一個禮物--一頂最最美麗的綠帽子,讓你做一個永遠的小烏龜。」但曼玲沒有再去舞廳,她說,要等我送她進一次洞房。

    過了幾天,曼玲語氣十分的淫騷告訴我,她又看到二叔了,二叔還向她擺擺手,她也不知為什幺,竟會告訴了他我家的地址而且給了他一個飛吻。

    我一剎那腦海里轉了好幾個想法,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還是不禁硬了。我想,雖然那次是被人強姦,但他們畢竟是第二個進入我媳婦身體的男人,因此也給我媳婦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但是曼玲一貫看不上他們,難道……?

    我對曼玲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們了?」曼玲臉上飛出了紅暈,低下頭去弄著手指,扭扭捏捏的不敢跟我說話。

    我猜,曼玲的心裡是很矛盾的,因為總不能當著丈夫的面,很主動地要求紅杏出牆呀!雖然在尋找性的刺激和性的歡樂,但邁出那一步實在是不容易,更何況邁第一步時就摔了一個大觔斗,但紅杏出牆的刺激卻深深地誘惑著她。儘管如此,我也不相信曼玲真的會喜歡他們。

    晚上,曼玲洗了個澡,還在身上撒了些香水,奇怪的是,她不讓我碰她。

    第二天,曼玲穿上了那天出去賣時的衣服,但沒穿內衣褲(那天的內衣褲已經被他們拿走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前若隱若現地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我感到莫名其妙,看她描眉和塗口紅。

    吃過早飯,忽然樓下一陣汽車的喇叭聲,曼玲向窗外看了一眼,聲音明顯有些顫抖,滿臉通紅地地對我說:「死表哥來了,怎辦?」我這才明白曼玲的所作所為的原因。心裡突然想到「粉面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期盼與您共渡愛河」這樣一句話來。我想妻子此刻肯定是芳心大亂了!反正也不是沒和他們玩過。

    邪惡的念頭終於戰勝了理智,我告訴曼玲,我出去躲半天,曼玲自己想做什幺,隨她。曼玲臉紅了,一扭身進了卧室。曼玲進去干什幺?我覺得很奇怪。

    過了一會兒,我推門進去了。這時我看見她已經把床鋪好了,三隻枕頭並排擺得很整齊,棉毛被也並排疊好,床邊的床頭柜上還放了兩隻保險套和一團衛生紙。曼玲看見我看見了,更顯得嬌羞無限。

    我心說:「曼玲真的要學壞了。」但此時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她向我擺擺手,走向那扇門,光潔的雙腿在半開的短裙間,直看到她沒穿褻衣的秀臀、細細的腰身、豐腴的乳房、長長的脖頸,我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裡又是格外地衝動。我趕緊從後門離開了家,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緊鎖的門,關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中午,我回家了,發現那兩個年輕人正和曼玲吃飯。曼玲身穿露臍的紗衫,胸前尖尖的兩點,隱約能看見誘人的小乳頭尖尖地挺著,超短裙下面露出皓白瑩澤的小腿,光滑柔嫩的大腿,白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雙腳白皙晶瑩,腳趾整齊而纖巧,腳掌的曲線十分秀美,翹挺的酥胸、雙眼水汪汪的,臉色泛著紅暈。唇上的口紅都沒了,不知是吃飯吃的,還是……

    看見我,兩人熱情地打招呼。曼玲介紹說,表哥、二叔是她的朋友,他們才到。我知道是托詞。表哥眼睛里含著笑意遞給我幾塊糖,說他們結婚了。

    過了一會,他們藉故起身走了。他們走了以後,曼玲害羞頭低低的不好意思看我,就像偷吃糖小孩的表情,可愛極了!突然和我接了一個吻,嘴裡有一股腥味,我猜,那是精液的味道。

    我問曼玲,曼玲羞澀地對我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讓他們尿嘴裡了,他們沒有讓我吐,我都吃了。」然後調皮地對我說:「老公,我都隨你的意了,你不獎勵我嗎?你不是喜歡讓別的男人摸我的身子、騎我嗎?他們輪流騎著我,說我是他們的馬子。我讓他們肏了一上午,還讓他們射裡面了。你看……」說著,曼玲把褲子脫了下來。

    我發現,妻子的陰道口塞著一團衛生紙,衛生紙拿開后,黏黏的、白色中略有幾分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你喜歡嗎?」妻子蓬鬆的黑髮在身後隨便的挽著,一雙勾魂的杏眼放射著水汪汪的春意。「好!」我含糊地答著,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非常迷茫。

    晚上,曼玲讓我幫她洗澡,我細細地擦著曼玲光滑的脊背,摸著曼玲纖細的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細長的腰身就讓我想起這樣的身材如何在那兩個流氓的懷裡起仰逢迎,看見她嬌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絲不掛地坐在那兩個小流氓的懷裡,夾著他們水淋淋的雞巴做著活塞運動。現在曼玲的桃源洞已經第二次被他們灌滿了漿糊,而且還吃了他們的精液--連我的她都沒有吃過。以後肯定還會再讓他們騎,我能怎幺做?

    我問曼玲:「現在是不是喜歡過去所瞧不起的人?」曼玲告訴我,和這類人接觸了以後,他們的粗話現在聽習慣了,特別是他們罵她「騷屄」、「賤貨」時聽起來還覺得很刺激,雖然覺得他們流氓,但也覺得他們很有男人味,所以現在是心甘情願地做他們胯下的一匹小母馬,讓他們騎、讓他們玩、陪他們睡覺。

    表哥和二叔和我也混熟了,常常一起出去玩,他們還為我介紹女人玩。他們告訴我說,他們玩夠了的良家少婦都有老公,保證沒有病,可以不戴套直接操她們。

    我們似乎成了朋友。有一次,晚上,我們開一間房,喝了不少酒,表哥抱住曼玲讓我給他們照相。曼玲嬌笑著、掙扎著,更激起他的性慾,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表哥的褲子上鼓起一個大包,曼玲的手就按在上面。看我沒生氣,表哥的手則伸進了曼玲的衣服裡面,摸她的奶,曼玲紅著臉打他的手。

    我坐在一邊傻笑著,不知說什幺好,卻沒有勸阻。表哥和二叔見我沒生氣,得寸進尺地剝曼玲的衣服,曼玲半裸著身子和他們調笑。那晚我喝了不少的酒,後來昏昏沈沈睡著了。

    第二天,我忍著頭痛睜開雙眼,發現表哥已經走了,曼玲赤裸著被二叔抱在懷裡睡得正香,曼玲的手還握著二叔的雞巴。

    二叔和我道歉,我猜他們是有預謀的。已經成為事實,況且我也有責任。我也玩過他們的女人,他們玩我的老婆不也很正常嗎?我對二叔說:「讓我的老婆舒服點。」

    那天,二叔當著我的面壓在了脫得光溜溜的曼玲的身上,我親眼看著他那醜陋的東西插進了曼玲的身體。曼玲抱著二叔,激動地喊著:「老公,肏我!」屁股使勁地扭著,配合著二叔的姦淫。

    曼玲和二叔玩完后,從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個綠色的東西,我才發現,那是一頂帽子,二叔把帽子端端正正地戴在了我的頭上。

    從那以後,曼玲就更放開了,曼玲與表哥和二叔大膽的往來,但曼玲與二叔似乎更好,在外人面前,二叔說曼玲是自己的小老婆;曼玲嫵媚地笑著,挽著他的胳膊,管他叫老公,卻介紹我說是他們的朋友。表哥的地位基本沒有了,曼玲不讓他碰了。我還想讓曼玲去舞廳扮雞,但曼玲卻不願去了。

    通過二叔幾次「不經意」的啟發和告白,曼玲心理上漸漸陷入他的溫情陷阱中,二叔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個愛她、呵護她的情侶,凡事以二叔為中心,乖巧地維持著二叔的威信,常常不自覺的對二叔施展情人或夫妻之間的一些親密而肉麻的小手段,我卻逐漸不重要了。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空地等危險場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勢,或溫柔甜蜜或猛烈狂亂的抽插,伴隨著情人的甜言蜜語或強者的強橫粗野,二叔完全激發了這個有著強烈慾火的少婦的身體慾望與淫穢的慾望,作愛的時候也表現得不僅僅是羞澀與取媚,還有狂熱與迷戀。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二叔刻意的營造下,曼玲像一個熱戀中的少女,越來越美麗了,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的溫馨呵護中。整個家也漸漸接受了這個外來的人,或者說,整個家已漸漸成為了這個外來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諧與甜美。

    曼玲對我也明顯的疏遠,我想和她做愛時,她卻說她現在是二叔一個人的專用女人,得問問她的主人是否允許,二叔開恩地允許曼玲和我睡。曼玲可能已經習慣了二叔的大雞巴,我的性能力已經遠不能滿足她,我和她造愛時,激發不出那種興奮的火花。

    曼玲不在家的時候,我問二叔,是否愛曼玲?二叔輕蔑地一笑,問我:「你不是喜歡你老婆讓別人玩嗎?她現在只算是我的一個小妾而已。等我玩夠了,再多找幾個男人玩玩她,把她調教成人盡可夫、一見男人的雞巴就流水、徹底放蕩墮落的騷貨,那時再還給你。」

    我把二叔的話告訴曼玲,曼玲根本不信,相反,似乎越來越喜歡二叔。他不來時,曼玲望眼欲穿地盼望他們來,而且替他洗穿髒的衣服、內褲、臭襪子。相反,對我卻越來越冷淡,不願讓我碰她。我想和她做愛時,她反問我:「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你說有感覺嗎?」--此時,我只有後悔!

    司機的工作時間是不固定的,二叔常常是晚上來,有時累得躺在床上,曼玲伺候他脫襪子,為他洗腳,比妻子還無微不至。接觸時間長了,我才發現,二叔的脾氣並不好。

    有一次,二叔讓曼玲為他含雞巴,曼玲說:「太臭了,你先洗一下吧!」一句話惹惱了二叔,被二叔打了一個耳光。曼玲委屈地哭著,跪在地上,含著眼淚把二叔的雞巴含在嘴裡。我在隔壁氣得厲害,但也毫無辦法,因為曼玲最後還是上了二叔的床,又倒在二叔的懷裡。

    早晨,曼玲溫柔地給二叔穿上衣服,最後還親了親他的嘴,像一個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著二叔走出房間。我問曼玲:「你認為你是二叔的什幺人?」她竟很自然地說:「小妾唄。」我搞不清楚曼玲究竟喜歡他什幺,難道對她的淩辱就是所謂的男人味?

    每逢休假,二叔就會把她接去,曼玲對二叔的老婆也很尊重,叫她姐姐,明確她做小的地位。

    轉眼過了一年,曼玲和二叔做愛的次數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我,曼玲懷孕了,二叔動員她打了胎。我暗暗高興,因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種。

    二叔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知道,曼玲已經要被人玩夠了,二叔既然玩夠了曼玲,一定會把曼玲慷慨地送給別的男人玩,因為曼玲只是他的女人之一。曼玲卻明顯瘦了。

    二叔終於來了,還帶來了另一個男人,雖然他身體很健壯,但很土,像個農民,我能看出曼玲很討厭他。二叔說,是他的裝卸工。

    曼玲那天特別興奮,挨在二叔旁邊膩聲膩氣地說著話,但二叔只是拍拍她的臉,告訴她陪好他的朋友,喊我和他一起走了。在二叔的車裡,二叔告訴我,曼玲他已經玩夠了,但這丫頭已經不適合給我做媳婦了。在還給我之前,他準備給曼玲找幾種男人,讓她能接受各樣的男人,然後再調教她做她的老本行——妓女接客,好好替我賺幾年錢。

    第二天早晨,我才回家,開門后發現,農民正在把他的軟軟雞巴(雖然軟,但也比一般人的大)從曼玲的屄里拿出來,曼玲的陰道里往外流著濃濃的白色的精液;臉上、全身都泛著紅暈,眼睛里霧茫茫的,彷彿灣著一汪秋水。我知道,老農的性功能比我們都強,曼玲已經被他肏爽了。

    果然,二叔隔三差五地領一些男人來嫖曼玲,當然,錢都揣進了二叔的腰包里。隨著接觸男人的增多,二叔在曼玲心中已經淡了,二叔和曼玲做,曼玲也沒有從前的興奮,我當然更不行。曼玲再也不說她是二叔的女人這些話了,我猜,曼玲的陰道已經適應了比我們都粗大的雞巴。

    這段時間我不但白白賠了夫人,而且也沒有掙到錢,但讓曼玲認識到男人只是玩她而已,家庭以外不存在愛情。雖然結束了婚外情,但她生活作風不好也出了名,同事們開始背著我談論什幺事,當我出現時議論就會突然停止,我知道曼玲和二叔的事是瞞不住人的,他們都當我不知道而已。

    即使在平時,她也沒有以前那幺端莊,現在愛穿一些短短的裙子、低胸的上衣、薄薄的襯衫,還要經常沒戴奶罩,讓胸脯走動起來一晃一晃。在我們共同散步時,曼玲的眼睛總是不自主地偷偷看旁邊的男人,遇到身體健壯的男人時,曼玲往往握緊我的手,臉上泛起紅潮;我不在她身邊時,她總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調笑。我知道,二叔的調教成功了,已經成功地把曼玲馴練成一個淫娃蕩婦了,曼玲已經喜歡流氓類型的男人了。

    二叔已經有一段時間沒領男人來了,曼玲若有所失。終於有一天,曼玲告訴我,和不同的男人做愛已上了癮,她準備真的去做妓女。

    這一次,我和曼玲去舞廳,我去得晚了一會,沒有找到曼玲,因為尿急,我去了衛生間。突然,清晰的聽到了裡面有節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聽到陰莖在陰道里快速抽插的聲音。我感覺聲音很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陣狂跳。

    過了一會,果然一個男人摟著衣衫不整、雙眼迷離的曼玲走了出來。那男人突然看見了我,很高興地喊我,讓我不好意思的是,這男人是我的小學同學,我們很長時間沒見面,我和曼玲結婚他都不知道,他當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人是我的媳婦。

    他摟著曼玲走到了我面前,手還揉搓著她豐滿的屁股,給我介紹說,是他新認識的妞。還說,他幹了那幺多的女人,還沒有一個像這樣美的。

    聊了幾句后,邀請我去他家玩,我媳婦依偎在他的懷裡,突然親了他一口,對他說:「晚上我還去你家嗎?」然後,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看著自己的嬌妻,她的臉上如醉酒般紅暈纏繞,兩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卻沒有一點緊張和恐懼。我沒敢說曼玲是我的老婆,只能對同學說:「不打攪你們入洞房了。」然後心裡酸溜溜的,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同學摟著走出了舞廳。

    晚上,我幾乎一宿未睡,腦海中全是自己的嬌妻光溜溜被人摟在懷裡睡的鏡頭。

    第二天淩晨,曼玲才然後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我身邊。

    「寶貝,他沒弄壞你吧?」

    「傻瓜,怎幺會弄壞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會兒再洗。他的雞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撐得緊緊的,高潮了五、六次,讓他操出了不少的水。」

    「沒戴套嗎?」

    「戴套多浪費。」

    我趴在她胯下,當然是看看她那個剛被男人的肉莖抽送過的陰戶。曼玲飽滿的大陰唇由於剛受過男人恥部的碰撞,顯得有點兒紅潤;小陰唇稍微凸出,遮蔽著陰道的入口。隨著她的大腿動了一動,她那盛滿精液的小肉洞隱約一露,可是又迅速讓閉合的陰唇遮蔽。那一夜,我的腦袋終於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壞了。

    天亮的時候,我一邊查看著曼玲股間斑斑的淫跡,一邊再次自慰起來。

    後來,同學終於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對我說,他騎過很多的女人,只有我老婆是最好騎的。

    曼玲辭去了單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墮落了,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妓女,我找她的時候,她也常常懶懶地躺在別的男人懷裡,像我不存在一樣。

    我並沒有阻止曼玲的放蕩,而曼玲也仍然真誠的對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風流。有時她把和別的男人做愛的錄音拿來給我聽,聽著性器交合的聲音和妻子浪聲浪氣的叫床,想像著曼玲的雙腿放在別的男人肩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進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會射精。白天我就後悔所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著寂寞想,像著美麗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壓在身下婉轉嬌啼,我還是相當的興奮。

    一年後,上過曼玲的男人我認識的就有二十多個,曼玲掙了很多錢,我們的經濟條件也非常好了,曼玲雖然美麗依舊,但也被人稱為了「男廁」(言下之意便是︰每個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時還得要一起上)。曼玲雖然風流,卻極討厭這個綽號。

    我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離開了上海,去了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城市,找了非常體面的工作,開始了新生活。曼玲非常莊重,不與任何不正經的男人接觸,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處長。

    當然,綠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經滿足不了曼玲,她有時想了,我還陪她去舞廳,看她被她喜歡的男人們玩弄,畢竟,那裡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曼玲仍然喜歡和男人玩愛情遊戲,在新城市,曼玲很久才被一個男人所征服,我知道曼玲的陰道需要粗大的雞巴,但這樣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個,所以我和曼玲又另租了一個小屋,讓那男人認為我們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個男人是個普通的工人,除了身體和雞巴強壯之外,並沒有什幺可取之處,脾氣也很暴躁,曼玲常常被他罵,甚至是打,但她沒有暴露身份,卻依舊像當初和二叔那樣做他的胯下之駒,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麗風騷的馬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貴得多。但除了為滿足性慾被他操外,曼玲再不會去愛他,當然,也不再去舞廳接客了。

    從此,除了我,曼玲就只有他一個男人,我們默默地像大多數人一樣生活。而曼玲的單位誰也想不到這個端莊美麗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騎過,是很多男人胯下的蕩婦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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