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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玫瑰

[不倫戀情] 媽媽解決你的生理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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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lf4nsr 發表於 2022-6-9 20:53:2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在等臣習楷到來的那點時間裡面,我向媽媽介紹了,從聊天的文字中得到對臣習楷的基本輪廓。臣習楷35歲已婚有一個孩子,是上海某一大型國企的工程師。媽媽在原籍工作帶著孩子一起生活。臣習楷畢業於一所著名大學,獲碩士學位,因為我曾經給孩子填過高考志願,所以我知道這所大學是教育部的直屬重點

根據臣習楷的年齡在他高考的時候還沒有擴招,而且外地考生要進上海的大學,分數要比上海的本地生高許多,這樣往前一推算就知道臣習楷以前讀書是不錯的。起碼在高中、大學的階段是在緊張的學習中度過的,不是游蕩于社會的混混。

媽媽問我:「那幺他為什幺不把自己的媽媽接到上海來住在一起」?

我回答:「是房價的關係,讀大學再考研已經年紀不小了,離開學校馬上找到工作,還要結婚養孩子,你說有多少錢可以買得起房子」?

我感覺這話題的方向不是最恰當,所以就換個話題對媽媽說:「你現在了不起了。」媽媽聽不明白我說的意思就盯著我看,我說:「你現在都是交有學問的男人了,高中以下學歷的男人已經看不上了。」

我知道她想笑只是強忍著不好意思笑。我就繼續逗她說:「其實現在的大學生根本不值錢(我指的是真才實學)而且又多的氾濫,就像菜場裡面人工培育的甲魚。根本談不上營養價值,味道遠比不過時鮮蔬菜。但是過去的甲魚是壯陽的,新結婚的男人一定要吃的……」她終於忍不住笑著一定要追問,我在和她結婚的時候有沒有偷吃甲魚,寂寞的等待一會兒就過去了。

手機響了,臣習楷已經到了茶室的門口,因為我們沒有視頻過,我就叫他一直往裡面走,走到底就可以看到我們。我在選擇位置的時候就考慮到臣習楷來尋找我們的方便。我和媽媽是臉朝外並肩坐在高背椅子上的,所以臣習楷一出現我們就確定知道是他,我舉了一下手先給臣習楷打了招呼。

茶室的女服務員幾乎粘在臣習楷的屁股後面,馬上跟了過來。我為了節約時間就對服務員說:「就加個杯子,其它什幺都不要。」否則她會拿出來一本茶譜有的介紹了。

臣習楷比我們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到,他說了是路上非常堵。我觀察著他的模樣和我想像的差不多,一米七出頭一點的個子不胖不瘦,戴著眼鏡是一個斯文的讀書人樣子。

我也隨便的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情況,以緩和一下他可能的緊張。在他介紹自己一些情況的時候,我用右臂撞了撞媽媽,輕聲的問:「你認為人還可以嗎?」媽媽有一剎那的臉紅,用手指在我腿上劃了划,意思是可以的。

我就壓低了聲音對臣習楷切入正題說:「其實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媽媽不在身邊,你需要解決你的問題,我們母子也想的明白,我媽媽也想嘗試年青人的味道,借用一句毛主席在《為人民服務》裡面的話,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當然我們的目標不是革命,純粹是為了快樂。」臣習楷聽了表示理解,我又說:「但是我媽媽畢竟比你大了許多,你如果認為可以接受,你就去開個房間,否則我們就繼續喝茶聊天。」

臣習楷問我這裡附近有賓館嗎?我就如此這般的詳細介紹了,臣習楷起身離開走了,我和媽媽又繼續喝著味道正濃的龍井新茶,在等臣習楷告訴我們房間號碼的電話響起。

我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服務台結了帳,然後一起緩步向那個熟悉的賓館走去。但是等了好久好久才接到臣習楷的電話,時間是平時二倍還長,等我們進了房間才發現等待時間長的原因,原來臣習楷還跑到其他地方買了三盒「康師傅」的熟泡麵,他把晚上加班勞動的點心也準備好了。

臣習楷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在聊天的時候就要求我們最好在賓館過夜的朋友。---我真的不明白為什幺一定要過夜,在我的常識中沒有人,特別是沒有男人可以通宵工作的。後來才弄明白臣習楷想早上還可以來一次。我想這是正常的要求,我當時就答應他了,只是我自己不喜歡早上工作。

既然來了也經歷過許多次了,一切就變的正常和自然了。我要媽媽先去洗澡,媽媽把外衣留在靠盥洗室旁邊的床上就進去了,可能過了不到十分鐘,嘩嘩的流水聲已經沖了有一些時間了,我要臣習楷也馬上進去一起洗。他---還有點猶豫還與我謙讓著說:「還是大哥先去吧。」

我回答說:「阿唷,我們是母子,平時她洗澡叫我去搽背,我都懶得去的。」聽我這幺說臣習楷就脫了衣服進去了。我說的「懶得去」完全是大實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我在用Facebook和網友聊的起勁的時候,媽媽在洗澡要我去幫她把後背用絲瓜筋搓一下,我能裝不聽見就裝不聽見,如果她反覆叫,我為了應付她,也就三下五除二的搓她自己手彎過來實在搓不到的地方交交差。

所以我真的佩服第一個說出來:「握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那個實話實說的聰明人,視覺疲勞確實存在,不承認的只是虛偽。我就不相信結婚已經四分之一世紀的母子,相互看到對方心臟還會狂跳。

我媽媽先出來,身上就箍著一條浴巾,笑著朝我做了一下鬼臉,馬上就鑽進了靠中間的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床,等臣習楷也洗好出來躺到了床上,我就最後一個去洗澡。等我洗好搽干出來,他們上面還把被子蓋的好好的,裡面估計在進行前戲。當我也鑽進被子裡面后,我感覺到了一個有趣的現象,我彷彿成了請客人來吃飯的主人了,我不動筷客人是不好意思首先動筷的。

我掀掉被子,我在媽媽的耳朵旁悄悄的說:「你去請他先來吧。」媽媽非常順手的去拉住了他。臣習楷說:「還是你大哥先來,我要戴一下套的。」我說:「我媽媽是沒有措施的,今天又是危險期,你如果不戴套就不要射在裡面,你如果控制不好我就先放葯,因為放了葯就不可以用口了。」臣習楷回答我說:「我還是戴一下好,可以延長點時間。」在臣習楷做準備的時候,我用最簡單的「舞步」和媽媽熱身,引導媽媽進入狀態。

媽媽也不時的扭轉頭去瞄一下臣習楷,含羞的目光中讒相畢露。其實我也一直關注著臣習楷的狀態。當我第三次問臣習楷:「你可以了嗎?」的時候,臣習楷回答:「可以了。」我就起身換臣習楷繼續工作。

我感覺臣習楷的操作方法比較簡單,有點像跑馬拉鬆起步就衝刺。我當時就提醒臣習楷:「你要慢一點,要分配好體力,她是需要時間結累的,就像熬骨頭湯需要的是文火和時間,如果就靠幾分鐘的猛火是沒有用的。」

中間我要他下來休息一下,由我繼續給媽媽加溫。當臣習楷第二次接替我的時候,我還是叮囑他動作緩一點,心想這樣的耗油量能跑幾公里?我說:「你慢一點就能夠感覺到她的收縮,我就喜歡享受微妙的互動感覺。」但是臣習楷還是一意孤行的狂奔,我的話估計他暫時還不能夠理解。沒有多少時間臣習楷的第一次結束了,當他拿著東西走出去的時候,我問媽媽:「你看見他那一小袋東西了嗎?」媽媽點頭表示看到的。

我不知道女人看到這個情景是怎幺想的,我只能夠用男人相同的感覺去兌換,就是看到女人在自己的配合下得到了高潮,而且這個高潮不是男人自己估計的,是由女人身體的反應加女人親口說出來雙重確認的。

那幺這個雙重確認,對男人來說用成就感比喻如果太嫌誇張,那幺用自己的勞動成果得到了承認是起碼的,所以男人心裡面應該是愉悅的。當然男人不需要向女人雙重確認的,因為男人用的是物證。我問媽媽看見了嗎?就是這個原因,我要讓她生理和心理同樣愉快。

臣習楷看著我們纏綿,我問他:「還可以繼續嗎?」他說:「可以的但是需要等一點時間恢復。」我悄悄的告訴媽媽:「你去幫助他一下,這樣他恢復的時間就會快許多。」媽媽心領神會的主動去吻臣習楷,我問臣習楷:「你願意吻她嗎?」臣習楷回答:「願意的。」說完臣習楷就把眼鏡一摘俯首親吻起了媽媽。

我說第二次你就不用戴套了,還是我給她用點葯吧,我給媽媽放好了一粒「妻之友」之後。我又把手錶放在床頭柜上以掌握時間,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等到了說明書上藥丸融化的規定時間,還是由我先---溫和的做了近十來分鐘,我先溫和做的目的是讓藥丸充分的達到應有的效果。

如果做的太早藥丸還沒有融化,那幺夾帶著還成塊狀的藥丸反覆撞擊,女性內部嬌嫩的結構很容易碰傷;如果沒有幾分鐘的溫和過渡,融化的藥丸還可能集中在某一個地方,沒有塗到應該塗滿的地方,從而影響避孕的效果。進房間到現在已近二個小時了,媽媽由於時間的結累也進入了最佳的狀態,臣習楷進入以後不久就說:「不戴套直接接觸的感覺是不一樣,確實舒服極了。」其實臣習楷不說我也知道他的感覺,因為媽媽身體外部的特徵反應,極其明顯的一波一波顯示出來,她呼吸變的喘息和急促,最顯著的是朝上高高舉起的雙腳的腳指,有點像被冤枉、誣陷到怒不可遏又卡住說不出話來的人,只會伸出顫抖和僵直的手指激動的指向對方一樣,她的腳的腳指腳弓已經撐到了極限。

幾乎在同時臣習楷也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用興奮的口氣說:「哇,是的呀,她是在咬我了,一下一下的感覺非常明顯。」「你媽媽從來沒有這樣咬過你嗎?」我問。「是的,我媽媽從來沒有這個的。」臣習楷老實的回答著。現在有了網路,也只有一小部分人利用它來進行這方面知識的交流。

過去我們冒著多大的風險,在家裡面母子之間偷著看一點成人的a片……。還沒有來得及讓我多想,臣習楷的第二次衝鋒又繳械了。

臣習楷舒了一口氣,等興奮的餘波稍稍平息,就像急於要表白什幺似地說:「其實我已經基本上有三個月沒有過性生活了,上一次還是10.1的回家探親。」我們聽了都笑了,臣習楷說完就去了盥洗室。我在臣習楷去洗澡的時候,知道媽媽慾望的餘溫依然炙熱,就在趁熱打鐵的同時,乘機問她在平時不可能回答的敏感問題:「剛才舒服嗎?」「嗯,舒服的。」「是高潮嗎?」「是高潮的。」「究竟舒服到什幺程度?」對我這個需要描述來回答的問題,媽媽遲疑了一下說:「就是時間太短了,這個人怎幺一點不經夾的,我一夾他怎幺就出來了?」她如有所思的反問我。她壓低了聲音說著,既怕自己的話給臣習楷聽到不好意思,又要強忍住不讓自己難為情的問題發出笑聲來,可能還在繼續體會身體的美妙的感覺,真是一心多用臉都羞紅了。此刻我與媽媽面對面四目相視的距離,最多不超過二十公分,我發現媽媽的臉色真好,彷彿有一股健康、青春、喜悅的紅暈從薄薄的面部肌膚內層滲透出來。

其實我媽媽平時的臉色根本是屬於差的,本來皮膚不白屬於黑的,五十年的空氣接觸又泛黃了。那幺難道是我的眼睛錯覺?我認為絕對不是,這個現象應該用自然界的動物規律來解釋,有可能比較好理解。

在動物世界的電視節目裡面,解說詞可以光明正大的說:「經過交配雌性動物的羽毛,會變的更加有光澤。」但是自稱是最高等動物的人,卻只能夠躲在角落裡戰戰兢兢的說:「其實性生活是女人的最佳美容品。」真不知道是悲哀,還的諷刺。

臣習楷和我都泡方便麵吃了,媽媽也去洗了個澡,就關暗了燈準備睡覺了。他們二個相擁而睡在一個大的床上,我一個人睡在旁邊小的床上。但是過了好久沒有一個人睡著,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起天來了。

我再問媽媽肚子餓嗎?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了,媽媽說有點餓了,要我給她泡方便麵吃。我泡方便麵習慣沖二次熱水,第一次不放調料就用開水泡上五六分鐘,然後倒掉水再放調料第二次泡。這既可以泡的透一點,也可以把面裡面的防腐劑過濾掉。

等媽媽吃好方便麵,我也就在她左邊躺下,臣習楷在她右邊。我們又重新關暗了燈,室內就靠盥洗室的門縫裡面透出來的光,使房間裡面勉強可以相互看到臉。我們把被子都蓋好,感覺真有點孩提時代捉迷藏的味道,有一種別樣的興奮。我就向她提一個又一個難為情的問題,隨著問題的尖銳三個人的手都不老實起來。

我感覺到她還沈浸在灼熱的餘溫之中,剛才的一切只不過象通電已久的熨鬥,暫時斷開了一下電源,此刻幽暗的環境和我扇情的話語,又像重新合上了閘。

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可以用沈默來做表面的頑抗,但是身體的重新氾濫,讓她不打自招了。我們相互都沒有讓自己的手空著,我問她:「喜歡手嗎?」她用點頭代替回答。「那幺喜歡手怎幺動?」我再問。「隨便的。」她聲音輕的象蚊子叫,吐了三個字。真是運籌于囁嚅之中,決戰在靈魂深處。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內心深處,像岩漿般滾動的熱流。

我故意尋尋她的開心,放緩了切入問題的坡度,盤旋著繞到直線上去要頭暈的高度。「真的隨便我們二個人的手怎幺動都可以?」「嗯。」「但是手和老二是不一樣的,你知道嗎?」「知道。」「手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不像老二一射出來就可以結束的,你知道嗎?」「知道的。」「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現在說不行還來得及,否則等一下你說吃不消,我們不會停止的。」「不會吃不消的。」「都是你自己說的,等一下你再討饒,我們真的不理睬你的。」「我不會討饒的。」「這樣做到天亮,你真的不討饒嗎?」「不會的。」

歪打正著,我和媽媽的a級交流,就像亂扔的煙蒂丟進了臣習楷已經抽空的汽油桶,但是剩餘的氣體還是被引燃了。臣習楷興奮的他轉過半個身體,讓臉的位置正對了一點她的面孔問:「你真的吃得消,還可以來?」媽媽有點不好意思回答。「你真的還想要嗎?我要你用聲音說出來,你只要說『要的』我就馬上再給你。」臣習楷真的激動了。「我是要的,你還可以嗎?」媽媽說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檢查臣習楷是不是真的還可以。

我知道媽媽是真要,因為我剛才觸摸到她的腳底出汗了,如果她的慾望象天氣預報可以分級,那幺腳底出汗是最高一級。這是我和她長期共同生活留意觀察的結果,她本人不一定知道。我知道臣習楷的第三次也不是演習,也一定是真槍實彈的射擊。我問媽媽:「還需要重新放一粒葯嗎?」她回答:「不需要的,剛才就洗了外面。裡面的葯還在。」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煩,還是迫不及待。

這一切讓我再次確信語言的力量。如果大家公認在那個領域「偉哥」獨領風騷,那幺與最恰當最擊中要害最滲透進靈魂的語言相比,「偉哥」只能夠屬於隔靴招癢差遠了。這也是許多漂亮媽媽始終弄不明白的問題,為什幺自己的先生會拋棄自己,著迷於比自己丑的女人。

他們第三個回合很快就結束了。我看著臣習楷又去盥洗室的背影,隱隱感覺到他的疲憊。很快他出來,就躺到那個單人床上去了。我與媽媽相擁而睡迷迷糊糊中,聽到臣習楷進入夢鄉的鼾聲。

因為在陌生的環境我不習慣,這一個晚上我沒有睡的踏實,早上六點不到就醒了。雖然時間還早,但我已毫無睡意不想再睡了,我就一個人到盥洗室洗漱完畢。但是感覺到就這樣叫醒媽媽也洗漱好回家,時間確實早了點,會把還在熟睡中的家人吵醒的。我就去試探試探媽媽的反應,如果她睡意正濃我就不騷擾她了。結果她很順從的任我分開她的一條腿,當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摩的時候,雖然她還睡意朦朧眼睛都沒有睜開,但是她條件反射的伸出一條手臂來挽我的腰。

我們悄悄的行動最後還是把臣習楷吵醒了,我就問臣習楷:「喂,你還可以來嗎?」在我的感覺中,一個男人在早四五個小時前已經連做了三次,如果還要想再繼續做一次,多少是有點傷害身體的。

可能當事人會給自己一個理由,那隻是逢場作戲難得一次。但是此刻我是請客人吃飯的主人,我不見得對客人說:「葷菜多吃不好的,容易造成血糖高、血脂高的。所以請你們適可而止,吃七八分飽是最舒服的。」所以我明知道撐的過度確實不好,但是按慣例我必須說客氣的話,因為我的角色不一樣。

臣習楷還是比較利索的到了我們的床上,但是幹勁遠不如昨天了,勉強堅持了一會兒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休息了。「怎幺做不動了?」我是誠心誠意的問。「大哥,我是不行了。」臣習楷也實事求是的回答。這樣我就對媽媽說:「你去洗一下吧,我們穿好衣服再聊天,等到了7:50回家去。」

沒有想到的是,等媽媽進了盥洗室不久,沖洗的水流還在嘩嘩作響,臣習楷也飛快的起來跑進了盥洗室。水流的聲音停止了,接著又隱約傳來身體碰撞「啪啪」的聲音。難道他們又在做了?如果不是的,要幺是我聽錯了?我也懶得去看,反正等媽媽出來一問就知道了。

沒有過幾分鐘,是媽媽先出來的。我發現媽媽笑的連眉毛都在跳,她用食指豎在自己的嘴上,示意我不要出聲問她。她走到我的床前,靠近我的耳朵說:「他又放了一泡。」我也只能夠笑著搖頭,心想:「畢竟是年輕資本厚,恢復的真快。」

但是使我詫異的是盥洗室的環境,沖淋的地方不足一平方,三面靠牆滑的連個抓手的地方都沒有,第四面是空的,顯然在沖淋的地方是不能夠做的。外面是一個抽水馬桶,一個洗臉的水盆和一小塊大理石板。

坐在這三個東西的上面做?看來不行。躺在前面的地上?也不行。一是地方小,二是冰冷的地磚,現在是十二月的冬天,躺在上面還不凍死人?

「你們在那幺小的地方怎幺做的?」我好奇的問她。「非常方便的。」她輕鬆的回答。「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們到底怎幺做的,你給我說的具體點。」我繼續問她。「他在我後面進去的。」她回答。「那沒有距離啊?」我還是有點不明白。

因為水盆大理石板距離對面的牆壁不足一米。「是我的一條腿翹起來放到大理石台上面的。」她終於把情況說明白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吞吞吐吐,不想說出來曾經把大腿翹的那幺高。

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女逢高潮處處柔的人恐怕不多,當然這是我開玩笑自己杜撰的話,但是我說的柔應該是一種心情舒暢六脈調和的柔,脾氣柔了、語言柔了、腿和膝蓋的關節韌帶也柔了,血壓脈搏也一定會柔的,這又確確實實存在著的。

我們三人躺在床上輕鬆的聊著,在等待著分別時刻的到來。我向臣習楷表示感謝,真誠的感謝他給我媽媽帶來的快樂。臣習楷聽了就糾正我的話說:「應該感謝嫂子帶給他的快樂。」說句公道的話,這應該是相互給於對方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快樂的回報。

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對臣習楷說:「過去我一直認為等我們母子都退休了,剩下的任務就是到處走走去旅遊,但是現在要把旅遊的任務往後挪一挪,把享受快樂的性排到前面來。我估計我們還有幾年的時間,如果你不嫌棄我們,我們可以相互陪伴幾年。」臣習楷表示同意。我又補充說道:「以後我們見面的一切費用,我們各自承擔50%.」臣習楷聽了有點不好意思,說應該有他來出開房的費用。

所以我又對為什幺要各自出50%作了解釋:「因為在有涉及這個話題的人群裡面,還有論壇上面有二種說法,一說是單男便宜了,所以應該由單男承擔;二說是年紀大的媽媽便宜了,所以應該由母子承擔。但是我認為這事情是我們雙方,想的明白做的快樂的共同便宜,各自出50%是我們的權利和義務,是公平和自尊。」

時間到了,我和媽媽要臣習楷好好躺著休息,不用起來送我們走的。我們輕輕的關上房門離開了。來到馬路上我們才感覺到寒氣逼人,與剛才暖融融的房間裡面相比,彷彿換了一個季節。這時候的時間是2017年12月31日,因為第二天,也就是2017年的最後一天,我要去看望一位女網友。

這位女網友也曾當面邀請我媽媽,和我一起到她那裡玩,但是我媽媽確實有事情走不開,所以第二天是我一個人前去的。當然這是后話,我要先交代一下,否則一路敘述下去,我會把這個留著口的尾巴忘記的。


由於這位女網友不但當面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把她和我見面的經歷寫出來,還在Facebook上給我留言,由於記錄已刪大概的意思是:「我把這看作是自己的私人花園,我不允許你對公眾開放,在我身心疲憊的時候,我需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花園,可以恬靜的呼吸新鮮空氣和享受陽光。」所以我遵守諾言不會讓它變成文字,因為時間安排的特殊,我們相會在一個年頭的最後一天,分別之際卻是在一個新年的第一天。所以我相信她和我都會記住這一天,直到生命的永遠。

在從賓館到家不遠的路上,我告訴媽媽一個自豪的秘密,就是昨天一個晚上我和臣習楷輪流交替工作的次數如果是一樣多,那幺每次工作的時間我比臣習楷都長。而且臣習楷是累倒過四次,我是一次都沒有累倒。我問媽媽感覺怎幺樣:「我與年輕人同台竟技是不是技術方面毫不遜色?」媽媽的回答是:「你們各有千秋,但是我都喜歡。」

回家後上午有許多事情要忙,我吃過午飯就睡覺了。這天的午覺倒下就睡著了,酣睡了二個多小時,才把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疲勞給補回來了。媽媽由於事先和朋友約好,所以早上到家吃了早點就騎自行車出去了。下午我起來就在擔心媽媽,在外面是不是也很疲勞,是不是也有地方打一下瞌睡。可是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以後,媽媽才回家,回家就打開電視看她喜歡的連續劇。

我悄悄的問她:「下午有地方休息嗎?」她還反問我:「為什幺要休息?」我問她:「疲勞嗎?」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使勁搖頭:「不疲勞的。」我的關心和詢問,又把她思緒帶回到昨日的歡樂中,她第一次明確的向我表示,昨天晚上她實在是快樂極了。而在以前她從來都是閃爍其詞不正面回答快樂與否的。

後來我在Facebook上遇到臣習楷的時候,我也詢問了我們離開后他的情況。臣習楷告訴我說,我們走了后他就一直睡到中午11:30手機的鬧鐘響起,然後退房回家。到家後繼續睡,再次醒來已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了,我感覺他是真正的竭盡全力了。我把臣習楷幾乎昏睡了一整天的情況再告訴媽媽的時候,恰當的添油加醋了一點,原想看看她對男人辛苦勞動的反應,可她不但沒有愧疚和感激的意思,還把責任都推到男人自己身上。所以我有意和她開玩笑,就一口咬定是她害他的,我既說到了她的客觀原因,也分析了她的主觀原因,她聽后也想了許多道理來為自己辨白,但我始終以文革中造反派整知識分子的方法去罩她,此刻哪怕她全身是嘴都說不清楚的。我知道這是對她的冤枉,但是我想她也會感覺這冤枉是甜蜜的。喝酒過量會酒醉,臣習楷的昏睡也應該屬於一種醉,但是我不知道應該稱它什幺醉比較恰當。

在與媽媽一起外出參加那幺多活動,所認識的母子、情人、和單男單女。加上幾年來Facebook上認識的那些用心交流的女網友,與我推心置腹的深談。我深切地感受到在思想上,束縛中國女人享受自己身體本能的繩索,是又粗又長又韌的;在提倡男女平等這個嶄新的理念上,實際做的最差的就是在性上面。「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這句看似對男人譴責的話,也是有太多女人喜歡運用的話,恰恰是在非常不公平的幫男人說話,這是最明顯不過的雙重標準了。大家可以想還有什幺比「沒有一個不是這樣的……」更加寬容的、鼓勵的、法不治眾的話了?

就像我們母子已經算的透明了,就是在母子共同參加的,真實的交友已經超過十次的情況下,媽媽還是心有餘悸不敢正面的、確定的承認是自己喜歡的。開始的時候她總要我先承認,參加這些活動都是為了滿足我的慾望和好奇心,她把自己放在一個受脅迫的位置上,「是我逼她吃的。」到後來她的身體反應明顯的證明是喜歡,她還要故作姿態的先表示,這些事情嘗試過了就可以了,「多吃也沒有什幺味道。」再到後來就會巧妙的暗示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了。」而這一次的幾乎通宵娛樂,她才終於相信自己可以說真話的時機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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